《滇王案终章》剧本杀复盘解析+凶手是谁+真相剧透_我是谜剧本杀复盘

2022-06-09 46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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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王案终章》简介:势如破竹的京军连创齐藩叛军。前来湳月营下投降的最后的护卫,一场舞狮庆功宴上突然射出的弩箭,三具尸体的出现,会牵出怎样的往事与阴谋?潭王请求协助皇兄侦破此案,他又能否查出兵变的真相,为滇王平反申冤呢?


《滇王案终章》角色信息:

潭王:23,本案侦探,为滇王“平反申冤”收集证据。
《滇王案终章》凶手是谁呢?我们继续往下慢慢看!

《刑事档案之公寓谜案》剧本杀复盘+凶手动机+手法+彩蛋时间线

求罪信是镇守太监写的

镇守太监是被橙狮队的人员所杀(橙狮队的人藏在了红狮的狮套里)

身为凶手的橙狮队暗中帮助湳月和潭水搅了镇守太监和王栋的暗杀计划。

舞狮场案件

四只狮子是王栋,镇守太监和严林暗中下好机关刺杀湳月的工具。他们在四狮里安了手脚(甚至还亲自戴上示范,其实也是帮/指导狮队装暗器),原本计划是想四只狮子刺杀湳月。

然而橙狮队的人是滇王和夏衣假扮进去的。在演出前,四个狮队在一起聊天时,更换了彼此的狮套,因为身高和服装相似,所以并没有被外人察觉。

待在橙红狮里的,是红狮队。

辨别线索:

1.演出出现意外时,你发现红狮队满脸震惊,似是什么计划乱套了,他们还小声说:“这是飞镖吗,没搞明白怎么用啊!”

2.橙红色的狮子头没有损坏。匣子里只藏着一些淬毒的普通飞镖,均未使用。匣子开关下有些复杂的机关,可两个方向同时调控发射。在没有操作经验情况下难以发射。

待在红狮里的,是橙狮队,

辨别线索:

在橙狮队的人员身上发现了红色的狮套毛。

待在橙狮里的,是橙红狮队。

辨别线索:

在橙红狮队的人员身上发现了一块橙狮狮套的布料。

黄狮队只需要在C位的登台上吸引在场众人的注意力,根本没经历过暗杀训练,所以黄狮队不是杀害任何人的凶手。

橙红狮的装备没有启动过,说明没有派上用场:狮套中的暗器是需要熟悉操作的才能打开与发挥力量的。因此,此狮套里的红狮队并不会用橙红狮的暗器。综合上述,红狮队(在橙红狮套中)不是杀害任何人的凶手。

在灯灭的黑暗时刻:

橙狮队(在红色狮子套中)杀死了镇守太监。

湳月杀死了王栋。

橙红狮队杀死了严林(在橙狮套中)。

这两个如何排查?

黄狮队(搜出了不燃材料),演出前偷偷给灯烛加了不燃灯芯才到后场(18:50后),在不燃灯芯的作用下,烛火会定时突然熄灭。

橙狮队(在红狮的狮套中)杀害了镇守太监:

尸检报告中,镇守太监是先被封锁了特定穴位以至于内力堵滞失调,再被穿心而死。

能明确知道这些穴位位置的,是相当了解镇守太监身体情况的鼓手,而鼓手根本没有意识到镇守太监的死亡,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位置,这一切是突然发生的。

演出前,鼓手提醒过镇守太监注意运力的分寸与需要依靠的穴位。那时,到场的只有橙红狮与橙狮,橙红狮随王栋吩咐去其他地方,黄狮红狮都是后面到的,那么能(偷)听见这个对话的,只有严林和橙狮队。

然而至始至终配合王栋与镇守太监的严林,除了刺杀皇帝,并没有杀人动机。所以只有橙狮队有杀害镇守太监的机会。

还有一条线索提醒就是:橙狮队藏在了红狮里,红狮狮套演出后也被丢在了镇守太监面前。

王栋与严林的死因:

凶器垂直射中了王栋左边的颈动脉,说明是王栋左边的人下的手,湳月正好在王栋左边,且他知道王栋右眼有疾,在黑暗中,王栋的右耳比左耳更加敏感。所以他从左边飞刀,杀死了王栋。

严林是被王栋的亲信橙红狮队(待在橙狮中)所杀,被橙狮狮套中的变形飞镖射中并在体内二次射穿内脏杀害。

而即使如此,镇守太监,王栋,严林都是为何被杀?

真正的内幕原因,还要从六年前说起——

求罪信:镇守太监

六年前兵败的真正原因是鼠疫。时任王栋辅将,实为奸细的镇守太监也第一次发现了这种存活于边北的鼠疫破坏力,想借鼠疫击垮军队战斗力,于是暗中打压了上报疫情,导致王栋不知情,加上刚愎自用的性格,指挥不力,险些葬送江山领土。

但没想到,在湳月的努力和尚有战斗力的骑兵主力下,军队反败为胜。

王栋的政敌得知了这次兵败是由于鼠疫且疫情还严重被隐瞒的真相,想借此弹劾王栋。

镇守太监知道王栋与他政敌素来不和,他怂恿王栋除之,王栋最终命令自己的两个下属(也就是现在的橙红狮队)杀了王栋政敌。罪证也留在了镇守太监与王栋手里。

这次事件让先帝渐渐不信任王栋,撤职调回边北后也渐渐得不到重视,这让王栋失去了晋升五军都督府最高职位的机会,由此他心生恨意。

这正是镇守太监想要的结果。

齐英王就藩后,王栋果然在利益诱惑下起了反心,齐英王也收买了镇守太监。一起暗中发展齐藩势力,联络外敌。而镇守太监策划了齐英王最开始的败露,将他和礼部海尚书联络的消息透露出去,让潭王查到了海尚书与泯王残党联络的同时将齐英王的谋反迹象告发。

湳月果断处置了海尚书。

而此后却发生了一系列兄弟破裂的迹象:滇王因海上游舟替“私藏”海氏之女的潭王谋杀朝臣被打入水牢,出牢后,在王栋抓住机会的唆使下,谋杀朝臣大将,窃取兵符。

为了平息兵变,必将有腥风血雨的战场厮杀,更多的精兵良将就会集中边塞。这正和了镇守太监借助瘟疫摧毁京军战斗力的意愿。因为这种老鼠只能在边北存活与散播,故只能将京军引到边北。

而结盟后,齐英王发现滇王有欲勾结吴威反叛于他,让本就对吴威的歹心深感怨恨的齐英王下了杀心。而除了歹心,吴威生前也从不同意与配合齐英王的一切军事方略,包括收入外敌充当外援,吴威的死让齐英王铲除了最后阻碍他和镇守太监引入外军的麻烦。并同时也策划夜袭,把滇王“处置”了。

镇守太监将他精心选出的“援兵”领入军中后,鼠疫再次爆发,迅速摧毁了数万精兵的战斗力。退守一方的齐英王叛军在瘟疫中挣扎……正如六年前边境溃败的惨状。内部士气甚低,常有腐烂的病变尸体被运出来。被镇守太监改组后的军医水准根本无力控制疫情,逆境的压力下,齐英王一怒将他们残忍处死。

因为此次军情来源都是镇守太监,亦如六年前的王栋,王栋和齐英王对此再次被蒙在鼓里。

另一方面,其实知道内情的湳月没有中镇守太监已经摧垮叛军后叫他乘胜追击的圈套,作战得胜以撤远、严整军队公共卫生与纪律,一定上避开了齐藩深部——危险区。

齐英王见大势已去,急迫之下仍然听信了他信任的镇守太监和王栋的策略。决定赌一把,他叫严林诈降,表面给湳月敞开大门,暗地里和严、王设计暗杀计划,叫精锐杀手潜伏舞狮与登台。想再次把湳月的京军引进他的圈套。

另一方面,镇守太监伪造了严林的求罪信,说要揭发王栋和镇守太监的罪证(尤其是关于王栋政敌的,一听到要告发这事,王栋马上就失去理智了乱方寸了)。也煽动了橙红狮杀死王栋(你们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了,但是你们知道他的秘密,事成之后他会贪功出卖你们,我可保证你们周全,但是你们仍要进行暗杀皇帝的计划。)

镇守太监一人吩咐鼓手与红狮队散播鼠疫。王栋与严林都被瞒在鼓里。

镇守太监想借此掀起王栋,严林,王栋部下之间的内斗(“计使齐内严、王二人离间相残...”),重创齐英王最后一批骨干。

也用他六年驯服的病鼠,趁京军集体观看舞狮(也就那个时候湳月同意了聚众观看),操纵病鼠咬人并聚众感染,就算刺杀湳月不成功,所有的注意力也只会转到王栋与严林的相残上。

最好的结果,若刺杀成功,边北外敌就可以在两败俱伤,混乱不堪的情况下趁虚而入。镇守太监与边境外敌就会是最后赢家。

但他没想到,他彻底算错了一步,使他和王栋严林一起死在了舞狮台。

其他:

投降的士兵被招入了外敌帐营,部分被镇守太监拿去当了鼠疫的实验材料。幸存的(也是被蒙鼓里的)被引回了齐藩。前一部潜入齐藩后记里,齐英王的一些食用储存鼠肉的士兵是镇守太监外引进来的敌方奴役。是因为镇守太监告诉他们,吃了这些病鼠,按他说的引入齐王阵营,就承诺给他们获得自由。

湳月和齐英王主力交锋时以骑兵加火炮为主,一来长程攻打,二来鼠疫感染主要途径是鼠蚤/病鼠叮咬,鼠蚤讨厌马的味道,骑兵难被感染。齐英王的士兵多是感染了后上上战马的,战斗力已经严重下降,不能应战,故骑兵上不了阵。且冬季北方鼠类出没不多,镇守太监不会随便放鼠冒险。

橙狮队的阵营其实有四个人。一人趁镇守太监等人出帐营时熄灭了他们的香炉,保存了部分证据。也是另一人藏在登台里

本案的鼠疫是肺鼠疫与一般鼠疫原型,捎加杜撰。真实历史上的部分封建朝代确经历过鼠疫之乱。

【后记】

刀光枪影,火炮轰鸣。

全副武装且戴着防护面罩的京军攻破齐藩叛军,直逼齐英王府……

而在另一个方向,滚滚的蹄声也围了过来。那是被齐英王亲自引进来的外寇骑兵。曾与其共事的外盟首领手中赫然握起弯刀。

齐英王狼狈地挺着枪,骑马疾驰撤向王府。身边几位侍卫踉踉跄跄的跑来:

“殿下……盟军叛变!我等已被京军与叛军包围!”

“殿下!镇守太监让您和外部结盟,就是要借皇上之手处理掉您!!那些外部又把瘟疫带到了藩军,都是这些贼人一手促成的!”

纷乱传来的消息,让齐英王大脑一阵空白。

忽然,一阵破阵的惊响,那外盟首领骑着战马,率兵高喝冲破了藩军的抵抗。

却时,一声威令,火铳齐发,冲向齐英王的敌骑纷纷被火枪击毙。前方的首领大惊回头,湳月驾驭战马,横刀拦他面前。严厚的战甲遮住了他的面情,但丝毫难以抑制眼里凌冽的战意。

外寇首领心中生疑,踌躇不前,暗想道:“怪事,京军怎么出现了,不是让镇守太监拖着吗?”

湳月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冷冷道:“你们派来的奸细已经被处置了。”

外寇首领大惊,却见湳月背对着齐英王,道:

“皇叔,那些表面信誓旦旦同您起事的盟友亲信,到头来只想将您推去火坑。”

越来越多的敌寇倒在火器与刀锋下,外寇首领见势愈加不妙,拔刀与湳月于马上莽斗。

齐英王在酣战中逃窜于王府。到了府内,他跻身而进,正叫侍卫把紧正门。

“皇叔,怎么如此仓皇?”

这个熟悉的声音,俨如伺机已久的饿虎等到了猎物,齐英王回头一看,大惊失色。

滇王站在王府大院里,俨然已等候多时。

“你……你竟然没死!”

府内侍卫纷纷拔出刀剑,围绕着齐英王。

大批京军戴着锁钩自屋檐外从天而降,攻向齐英王。

齐英王转身亮出利枪挡住袭向他的刀光,见来者正是潭王。滇王持刀迎上,与潭王联手。

被四面战火包围的齐王府又为刀枪声占据。

在外面的酣战中,湳月游刃有余地挡击着敌方首领用尽解数砍削的刀刃。京军里步骑盾炮各大阵队在密切配合下势如破竹,齐藩叛军已是死伤惨重,入侵的外骑还在率部硬抗,妄图打出重围将京军牵制,支援头目。

“弟兄们挡住!休让敌贼靠近陛下!!”猛将军满脸喜悦,根据场上的战况,他已经预料到这场战争的输赢。

话语正落,夜空中迅捷掠过一道飞影,正对围来的敌骑面前,只一瞬,翼翎绽放空中,喷发数道带着艳烂火光的飞箭,若孔雀开屏绚烂辉煌。

待猛将军等人回神来,敌方前锋已在箭羽中殒命呜呼,后面军心惊乱。

另一边的林间,一个身影伸手接住了空中降落的倩影。

京军乘胜追击,入侵的敌骑很快被压下势头。

战场上,随着一声惨叫,敌寇首领被湳月斩于马下,弯刀断成两截。

………

未分胜负的激战直打到承运殿堂。面对齐英王身披重甲的防护与猛蛇游龙的枪术,滇王与潭王的刀法紧密配合,招招破解,步步消耗。齐英王眼看就要被压制下去。他眼里闪过一阵阴翳,推开潭王的劈砍。一枪回刺滇王。在滇王侧身闪开的同时一手正备好短刀。

一道强烈的剑气袭来,正正击穿了齐英王的腕关,短刀落地,阴袭滇王的计划被迅速扼杀。齐英王正恼怒寻去剑气的方向,却让滇王近身抓住枪柄一记拉扯,一刀将厚重的胸甲斩开一道明显的破痕。齐英王暗下一惊,而手中的枪又一时被滇王死死抓住,就在想着挣脱之时,潭王持双刀挡在滇王面前,一刀断其枪身,一刀破其铠甲。

失去了兵器与防护的齐英王被押跪在地,被滇王和潭王两刀前后挟在脖颈上。

“究竟……怎么回事?”齐英王瞪着面前的滇王,“滇王,那次夜袭……明明,所有人都看见你被皇帝杀死了!包括——”

滇王有些失望地望着齐英王:“包括那几个被镇守太监和您派去查我尸体的内应吗?皇叔,看来,你至今都被蒙在鼓里啊。”

那次夜袭之前,唐花继及时赶到,与上官玟协力解决了齐英王设计暗算她的杀手。最终两人赶去告知了静等着她们的夏衣一切真相。

那夜,三人顶着风雪赶去滇王的“尸体”前,当场“诈尸”的滇王解决了那几名探子。滇王揭开了身上的战衣。

而那支穿出心脏的箭是个伪造的机关。滇王将两个受力靶一个置于胸前与背后。中间由一个软弹簧机关连接背绕腰际,皇上射出的利箭命中背后的受力靶,刺激弹簧,将前面隐藏在腰间的箭支与假血一齐泵出,在厚甲的掩护下,造出了滇王被杀的假象。

对此,滇王捎带含糊地回答:“总之,夜袭一战,就是让你们看见我的死,您相信了我确对皇兄有反叛之心,也以为借此收拾了我。殊不知,事后,我应皇兄安排,悄悄潜入王栋部队打探你和镇守太监的情报,也加入了他安排的舞狮队,反将了王栋一军”

“什么?”

“没错,齐英王。此前我谋杀朝臣,窃取兵符,都是特地安排给你们的一场戏。为了将你和那些奸细给引出来。”

“早在查处海尚书私藏泯王残部时,你的谋逆动机就已被镇守太监告发了。于是,皇兄让我们设了个局,让王兄在绞杀海氏叛贼时假意私藏一位余女,我在海上游舟设计谋杀了知晓王兄私藏叛贼并想谋财的吴侍郎,让皇兄将我打入水牢。随后,我便顺理成章地答应了王栋的谋逆计划。这些看似荒唐的举动,营造出了我们兄弟感情开始破裂的迹象。”

“你趁皇帝南巡窃兵符前来齐藩,也是早就安排好的,而暗中与吴威勾结,是为了离间?”

齐英王恨恨说道。

“除此之外,吴威一除,不正应了皇叔引敌入境的心意吗?”滇王道,“而那些外援,您当时肯定不会知道,他们都是镇守太监带来的病毒携带者,也是奴役。六年前他隐瞒兵败疫情,裁决了大批骨干军医。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私下研究瘟疫。他与王栋协助您发展势力,是意图让皇室自相残杀,最后得胜的,将是您那些亲密的盟友。”

齐英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只感到眼前晦暗而震裂,崩塌声中,仅回响着那句“那些表面信誓旦旦跟你起事的盟友亲信,到头来只是将您推去了火坑。”

原来是他,被背叛与孤立,被算计与利用,到头来身在之中不过一枚棋子。

而一切算计利用,明争暗斗,都将结束了。

“这边结束了,皇兄的捷报也该传来了。”潭王对滇王道,“准备押送吧。”

果不其然,湳月率领得胜的京军已来到了齐王府前,王府大门处,滇王和潭王押着已是眼神迷离的齐英王出来。

滇王些许疲累地望着周遭的火光,他看见夏衣,唐花继和上官玟都在京军中等待着他的归来。

“你要独自前去齐王府吗?”

那时一片雪坡高处,橙狮队揭下了身上的舞装。

“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夏衣,你先去和她们会合。”

兵戎声止,京军班师回朝。齐英王因起兵谋逆,通敌叛国等重罪被打入牢狱,废其藩地,待其行刑。与之勾结的王栋等数人一律处以死罪。拆毁官邸。朝中的某些大臣将领,或以平反正名,或以论罪。所没收的财产与部分户部拨款于边疆以控制疫情,恢复民生与加强边防。在一系列施策下,因战乱衰落的边北四面开始恢复生机。

此前,齐府里的纪长史在滇王的暗中保护下,与被当场解决的齐英王的探子掉了包,伪装成纪长史被杀害的假象,得以蒙过齐英王,并将接触到的齐藩资料交给了湳月。度量再三,湳月赦其罪。父女辞官隐居。

吴威府邸里受迫害的家仆在藩地被废除后,各自都有了归所。

……………………………………………………

“滇镜又跑去哪里玩了?”皇宫里,潭水正帮湳月处理奏折。

湳月回答道:“他也辛苦了,让他去玩吧,剩下的善后事宜交给我们就好。”

说完,他又笑了笑,突然想起,再忙完这段时间,还得好好陪皇后去宫后苑逛逛。

“话说潭水,”湳月给潭水使了个眼色,“你也该抓紧时间了。”

潭水有些脸红:“这……我还年轻呢……”

…………

蜀地的闹市街,许久未回家乡的上官玟和唐花继迫不及待地带着滇镜和夏衣走进了一间酒家,找好位置坐下。

这间川蜀美食的酒家坐落于蜀地与外接壤区,来蜀的游者或是外出的本地人定会来此一快嘴瘾,门店生意量也随之多了。

很快,随着上菜的招呼,泡椒猪肚、夫妻肺片、兔头与酒呈上了来。

夏衣轻抿了一口酒,问道:“滇镜,你假死的事情,真叫人担心,话说,那个能承受弓箭的靶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唐花继也说道:“是呀,我也仔细查看那个靶子了,从暗器机关的角度来说,我都做不出这么完美又安全的机关。”

滇镜笑了笑:“这个弓箭和靶子的机关是我命人专门研制了,实验了很多次,也和皇兄配合试验了几次,都没有问题,才决定使用的。”

唐花继追问道:“是哪位高人做的呀,让我也见识见识呗。”

滇镜笑着看向上官玟:“这还要从我们第一次约会说起。”

上官玟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是他?”

这时从酒馆的门口走进了一个男子,他走向滇镜四人,笑嘻嘻的行了个礼:“小人方子煜,见过诸位。”

(详情见滇王案第三部冷兔饭庄)

“方先生,快快请坐!”滇镜拉住他的手:“我们正谈到你呢,我这妹妹可是被你这大才所折服了。”

“就是这位先生做的靶子机关吗?”唐花继两眼冒星星:“有机会我要向你请教机关术。”

夏衣拍了拍唐花继的小脑袋,笑道:“你就不要闹了,不过话说滇镜,你是怎么认识这位方先生的,这次的行动可多亏了他呀。”

滇镜执着酒杯,与上官玟,方子煜对视一笑。

唐花继白了滇镜一眼:“又不告诉我们,哼,夏衣,我们把菜都吃了,一点都不留给他们”。说罢,便大快朵颐起来。

滇镜看着妹妹可爱的样子,不禁莞尔。

菜肴飘香,美酒作伴,无论是江湖,朝堂,只要有喜爱的人陪伴,每一天都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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